哐嘁声。
    酥油茶的温热传递到手心,有点儿像陆时寒握住她的手时的那种温度。
    握住那会儿闻姜忙于想办法挣开,此刻后知后觉地回想,那温度可真是够灼人的。
    像火炉?
    闻姜甩了甩脑袋,火什么炉,这男人恃靓行凶。
    不,是恃雄性荷尔蒙行凶。
    ***
    不止闻姜,程放坐在后排也是狠狠蹙着眉。
    陆时寒脸上的那个红印很显然不是走路没长眼搁哪里撞出来的,只可能是被人打的。
    可谁敢打,谁又那么大本事能打成?
    陆时寒从来不是个会惹是非的人,不可能是路人甲动的手。
    程放攥了下拳,琢磨一圈,最终拧眉侧身看着闻姜。
    虽然有时候懦弱,但程放极其护短,原则性特别强。
    他可以对谁都友好,然而对方若对他看重的人不好,那他就要站队了。
    他尤其不能忍受自己小心看着的齐整的高岭之花,转眼间冷不防被人碾成花瓣都不对称的残花。
    即便那个人他此前印象挺好,也不行。
    “闻姐,早晨起挺早的”,程放悠悠地开口打碎车上的寂静,“早起干什么了?”
    闻姜攥了一把装糌粑的纸袋:“大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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