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简单收拾下东西。”
    这答案按部就班,程放不咸不淡地继续问:“是不是还早起做运动活动手脚了?”
    程放的话语调依旧正常,但是闻姜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收拾东西和做运动活动手脚是一个意思?”
    程放把看向她的头扭回去,睁眼说瞎话:“一样,没差。”
    闻姜这会儿发现是哪里不对了。
    活动手脚……这不打人吗?
    打人?哦,看着像被打过的只有程放他老板。
    这小子刺她呢。
    闻姜嗯了声:“好,随你,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程放没再理她,闻姜此刻有的是耐心没地儿安放,她主动再度问程放:“昨晚没睡好影响到了心情?”
    程放又把头扭回来看向她,抿着唇依旧没动嘴。
    闻姜视线一时柔软,纯当哄小孩:“好,我的错,我有错。来,跟姐姐说说,姐做错什么惹着你了,你不说姐空有一腔整改的心无的放矢怎么改?嗯,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那个话闻姜拖得很长,她一口老流氓调戏少女的腔,陆时寒闻言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女流氓感觉到被盯视,也没浮现丝毫愧色。
    握着方向盘的老王肩膀一抖,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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