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我的鼻子、眼睛、嘴巴都上哪去了?这脸上面怎么什么都没有?”我气的咬牙切齿。
他却笑的为这腊月寒冬带来一缕绵绵春风。
“婆婆终日戴着那块黑布面纱,我又没见过你长得什么样子?刻笔自然是一片空白喽。”他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我剜了他一眼:“那你就不能发挥一下你无穷的想象力吗?”
“把我想象的很饱满的那种?”我用手比划着。
他掀了掀眼皮子看我,掖掖衣袖,慢条斯理的答道:“不巧,我这些个时日脑袋不是正赶上发烧了嘛,不甚清醒,我怕这一想,就把婆婆想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那岂不是更糟糕?”
呵,我卷着舌头望着他,一时间吊在那,还不知如何反驳了来?
脑子被烧了倒还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哈~
我捏着那木头小人,南墨浅浅笑着看我,忽然提议道:“要不然我帮婆婆把头上的斗笠面纱摘掉,好好欣赏琢磨一番,再动手重新刻一个给你。”
嘿,他是变着法的想见到我庐山真面目啊!可我偏不如他愿。
我朝他一摆手,换上一张他看不到的笑脸:“不用了,婆婆我大人有大量,不在此与你追究太深,但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