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群鼠辈难道不知道吗?”
钱嘉徽却说道:“萧兄弟,你有所不知。魏阉便是他们口中的九千岁,凡是投靠了阉党一派的人,提到魏阉时,任何事都得放下来,先行了如此大礼,再做别的事。行礼之时,其他人在旁监督。要是行礼之人脸色稍有不恭敬,其他的人便要报给魏阉,行礼之人就要倒大霉了。”
萧爻问道:“怎么就倒大霉了?”
钱嘉徽说道:“萧兄弟,你非官场中人,自然不知道。若是那行礼之人,脸色不恭敬,让魏阉知道的话。那人要么被充军流放,要么就是丢了官职,这就是倒大霉了。”
萧爻对官场中事,十分陌生。听了这话,已隐约感到,魏忠贤权势极大。问道:“充军流放、罢免官职之事,一向是皇帝做主。钱兄,魏阉不是皇帝,他怎么有如此大的权力?”
钱嘉徽道:“萧兄,当今天子,乃是天启皇帝。哎,这位皇上。”说完,连连叹气。萧爻听他欲言又止,当是不便开口评议皇上的事,却又很想知道。问道:“钱兄,这位皇上怎么啦?”
钱嘉徽说道:“我听人说,当今天子十分崇拜鲁班。”
萧爻说道:“鲁班乃是春秋战国时人,他是一个科学匠人,也是木匠之祖。皇上崇拜鲁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