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钱嘉徽叹了口气。说道:“萧兄所说丝毫不错,天启皇上崇拜鲁班,深嫌不够过瘾,便自己做起木匠,整日介躲在后宫里弹线锯木。他做木匠十分上瘾,朝廷之事,便少来打理。把宫中大小事务,均交付魏阉裁断,致使大权旁落,魏阉因此势焰熏天。”
萧爻心道:“原来如此。”
那五人行礼完毕,便向两人看来。赵之栋说道:“钱嘉徽乃是九千岁亲点的要犯。这小子与钱嘉徽同流合污,罪责同当。兄弟们,咱们今天拿住犯人,不论死活,都是为朝廷立功。动手!”
另外四人说道:“谨奉百户大人号令。”李先来持枪,使挠钩的挥舞挠钩,两人面带狞笑,一左一右,向萧爻攻来。莫不信持剑,与使链子锤的,二人围攻钱嘉徽。
李先来举枪一刺,便是一招‘乌龙入洞’,直刺萧爻的左肩。挠钩手将挠钩一甩,一招‘勾肩搭背’,来勾萧爻的右肩。两件兵刃几乎同时攻到。
此时朝阳初升,日光泛黄。两件铁器之上,泛着浅黄的微光。枪勾之上,黄光闪动,虽不致眼花,却也有些炫目。
萧爻心知自己身中了玄阴指力,只消用力用得猛了,伤势便会发作。一旦伤势发作,阴寒之力将在体内乱窜。不用敌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