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焕一见到江琬槐,毫不犹豫地双膝一弯,就朝她跪了下来,嚎啕大哭了起来:“娘娘,你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毫无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
江琬槐错不及防地被他又吓了一跳,扯了扯嘴角,无语的问道:“你这是让谁给欺负去了?”
以他这机灵样,也不像是会让人欺负的。
“是太子殿下,他要赶奴才出府。”
“您可得给奴才求求情啊!”纪焕吸了吸鼻子,语气夸张地接着哭诉道,“您看,奴才这些时日里伺候您伺候的多细致啊,便是奴才自己都说不出一句自己的不好来。娘娘,您舍得奴才就这么走了吗?”
江琬槐一大清早醒来,本就精神不大爽朗,此时被纪焕一嚷嚷,更是头都大了起来。
她揉了揉太阳穴,神色有几分怠倦无奈。
昨日还道这偏殿少了纪焕,像是少了什么东西般,今日他一回来这嚷嚷,江琬槐又不大希望他回来了。
“行了,好好说话。”相处了这些时日,江琬槐也大致了解了纪焕是个什么样的人,鬼灵精怪的,脑子里也不知道揣了多少鬼点子。
陆昭谨做事不会没有道理,他既然要赶他出府,肯定便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