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了什么过分逾矩的事情。
江琬槐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了采春,示意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石桌旁坐下,问纪焕道:“你是犯了什么错了?”
“奴才……”纪焕支支吾吾,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道,“娘娘,奴才说了您可别生气。”
江琬槐不吃他这套,道:“你且先说。”
“就是,您之前让采春处理的那个香囊,其实奴才不小心之间,给瞧见了。”
江琬槐早就从陆昭谨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生气。
若是说一开始的时候,他将此事瞒了下来,她还是要夸他一句上道的。但就算是后来,他再将事情告知了陆昭谨,她也并非是不能谅解,毕竟按理来说,陆昭谨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江琬槐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娘娘您虽然嘴上没说,但奴才是知晓的,娘娘您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其实是太子殿下,而不是那个送来纸条的贺吟清。”
“奴才便斗胆……斗胆,”纪焕顿了顿,抬眸瞄了眼江琬槐的神色,见她没有生气后,才眼睛一闭,接着说道,“斗胆建议了太子殿下带您去花灯展游玩,想让您和太子殿下能够更好的知晓对方的心意。”
江琬槐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