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以为然,又问道:“刘才子人呢?”
孙贵让出一条道:“回公主的话,状元爷在里间歇着。”
满地山参见这动静,也争先恐后地挪出一条道来。我思及当年的病痛,不禁有些迁怒,绕过山参去推门,并不叫他们平身。
我的手刚好碰到门,那门便从里头被拉开了。
我看清门内站着的人,不由抽了口气。站着的人看清我,也不由抬起眉梢。
谦谦公子,眉眼如画。手里还端着个茶盏。
唯李闲一人是也。
李闲不言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露出一枚笑来。
我在心里揣摩李闲的身份,觉得很不一般。且不说京城低价极贵,他来赶个考,便能一人独居一所别苑。单说这认得老丞相,又能出入皇宫的本事,足以证明此人在朝廷很有门路。想必他定是个高官后代,与我一样,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主儿。
我心领神会地笑起来:“不成想李才子竟是个金贵主子。”
李闲似笑非笑:“论金贵,不比小绿姑娘。”
我愣了一下。
李闲气定神闲地往我身后指了指:“难不成这一帮太医跪得是我?”说着,他将茶盏搁在一旁的高几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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