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响,她调整好醒来时的情绪,伸手拿了过来。
看到来电人时,温酒内心只有一句话:阴魂不散。
上飞机前,她就已经拒绝了徐卿寒来接机的提议,这会又不死心打电话进来。
她接通,一时半刻没说话。
而电话里,男人的嗓音倒是先传来,透着几分沉哑:“我生病了。”
温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哦。”
“你来看我。”徐卿寒提起这个要求,态度理所应当:“作为朋友,你应该责无旁贷来关心一下。”
“……”你又不是被我打得瘫痪在病床上,四肢动不了,还责无旁贷呢。
温酒满腹的吐槽欲,不过话到嘴边,却说:“我又不是医生。”
徐卿寒在那边低笑:“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
温酒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手机屏幕时间,或许是刚做完梦,情绪有些低迷,没有什么精力去和他吵架,又或许是夜太深,不想独自在家承受着这种孤寂感。
安静几秒后,她掀开被子起床说:“公司有药吗?”
“没有。”徐卿寒就等她这句了。
他没有,她倒是什么药都备的。
温酒先去卫生间洗去一身梦中惊出的细汗,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