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条裙子出来。
她每次去跟徐卿寒见面,倒是都没有什么兴趣打扮自己,连妆都不画。
走从电视机柜里翻出了医药箱,从里面翻了几盒药出来。
退烧的,治嗓子的……
对了,也给他拿点镇静药吧,以免做男人这么急色。
温酒拿小袋装好,又找出车钥匙,才出门离开公寓。
她从飞机场回家,其实没睡多久。
半个小时不到。
现在九点半左右,在这座繁华的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在温酒开车朝徐氏集团的高楼大厦行驶去的同时,另一处,繁华的建筑物大厦门口,一位年纪的男记者愤怒大步出来。
忙碌的工作,疲于奔命的痛苦。
在当今社会里,已经成为了混迹底层人士的宿命,
到底是意不平,他将工作牌愤怒地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
方才在办公室内,主编当众严厉的责备,让他怀恨在心,却只能躲在无人处泄愤:“不就是一个被有钱男人睡完的女明星,有什么好高贵。早晚有一天我魏铭要让你们都刮目相看。”
强烈的屈辱感让魏铭双眼充血,暗暗发誓。
等他爬上位,别说盯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