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身为金家兄妹的伴读,又展现出了惊艳的天赋,可在阿渔的心中,他一直是那个为了多经过几次校场而更加勤奋拎水的、穿着家仆装的小家仆。
“小姐……我、我不能……”
不能什么?
我不能喜欢你,我不敢喜欢你,所以我不能回应你的这份心悦于我。
“阿渔哥,你跟我讲实话,”金玉叶几乎要哭出来了,“你究竟有没有那么一丝对我的爱慕,哪怕只是像桂花那么小的一点点也好……求你了,告诉我……”
“我是金、金家的家仆,以前是,现在是,以、以后也会是……”阿渔低下了头。
金玉叶问他,究竟有没有一点对她的爱慕之情。
也许最初的最初,在少不更事的年纪,自己确实有过罢,可是这份心悸,早就泯灭在名为身份的洪流里了。
“明明是一个家仆,却不知怎么的攀上了这兄妹俩!”
“嗤,给我那么多的上等资源,我也做得到他那样,什么金家一代三明珠,真是可笑!”
“金家一代多少英才,偏要一个有名无姓的野种来撑门面?”
阿渔无论如何也忘不掉,那些人说出时,那种嗤之以鼻的神情。
“喂,阿渔!”金玉言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