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匝匝的秋海棠,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薄怒,“我和叶子,这么多年可曾以仆人身份待你?你又为什么要如此妄自菲薄!”
“叶子她对你的一片痴心,你难道不懂得?你就这样逃避吗?”
金玉言最后半句话,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
几只择枝而栖的乌鸦被惊掠而起,扑簌簌打破了静谧。
阿渔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行了一礼。
“族长,如、如今少主与小姐已经不再需要伴、伴读,请、请容我辞去伴、伴读的身份。”
金父听得一愣,和金玉言、金玉叶共同学习了十年之多,如今阿渔已经和十年前那个小家仆截然不同了。
阿渔不当伴读了,可也不能让他继续去做家仆;不做家仆,便只能赐给本家之姓……
在金父为难之际,一个清远的声音传来,“金家主,若是为难,便不如把阿渔交给我。”
“你是怎……”金父刚想呵斥是谁如此不懂礼节直闯而入,当他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后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
来人一袭青色锦衣,长发随意披散,一双翡翠眼眸平静无波,眉眼俊逸无比,不似凡尘,腰间一柄平平常常的木雕剑。
“洛云宗宗主大驾,有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