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轻颤。
李隐瞧她粉嫩的鹅蛋脸上已然蒸出一层薄汗,睫毛湿漉漉地黏了在脸上,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夭夭,你睁眼瞧瞧我。”
可陶华只眼皮动了动,却未睁眼。约莫是真疼了,便置气道:“我……瞧你作何?”
李隐低笑了一声,手指替她撩了撩贴在额上的碎发,“真痛得厉害了?”
“身子像……被劈开了一般。”
李隐听得,叹了一声,只把嘴唇埋到她耳后,颈脖之间,轻轻抚慰她。那嘴唇落到她心口之处时,李隐便跪直了身。陶华虽生得窈窕修长,但一双椒乳却状似水滴,甚是丰盈。李隐瞧了瞧,只觉那段妩媚的雪白看得他欲念难消,埋在陶华玉户里的肉物也按捺不住地抖了抖。
此时陶华的水穴仿如一个肉做的套子一般紧紧地含住他,岂会一无所觉?那肉物甫动,她便难受地嗯了一声。
“你……你莫乱动。”
李隐气笑,又怕真弄疼她,便不敢再动下身。只伸了手把那双椒乳拿捏在手中,然后往里堆,堆成了一条乳白的沟。陶华尚且闭着眼,不知李隐何意。甫睁眼往自己心口一看,只见李隐已伸了肉舌在那滑腻的乳沟之间舔弄,而那两只粉嫩的乳尖被堆在一处,巍巍颤颤的,不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