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的丹砂听了,便提醒道:“女郎,秦公子早前送过信予你的。”
陶华听了也是恍然,方想起那天秦又玄在信中确是提过要与她一见。她心中虽对李隐受伤一事颇有些疑虑,却又想起自己答允过他不再见秦又玄,便与樱草道:“你与秦公子说,我病了,今日不见客。”
樱草得了话,便退了出去。
陶华见樱草回来后也并未说甚么,想着秦又玄吃了闭门羹就不再纠缠,便放心了。
待用过午膳,尚在吃茶时,樱草却又进来通报说,原来秦又玄方才得了口信却并未离去,仍在府门前等着,堪堪等了两个时辰。
陶华听了,脸色微沈,细细思量了一番,便命樱草把秦又玄请了进来。
自秦陶两家断了来往后,陶华才搬到此处,秦又玄也是初次到来。故入门后便四处打量,显得甚是好奇。
他刚坐下,便与陶华说:“夭夭脸色看着还不错,想来只是微恙。”
陶华不欲与他多费唇舌,便直接道:“秦公子今日是有甚么要紧事与我说?”
秦又玄听她语气冷淡,叹了口气:“你我自幼相识,莫论如何也担得起你唤我一句世兄吧?”
陶华听了,默了默才唤了一句:“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