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玄向来会拿捏她性子,听她果然让了步,便笑了:“既因我尚且是你世兄,便不能眼睁睁见你受人蒙蔽。”
“你说的是李隐?”
原来秦又玄当日于挹翠楼是颜令宾的席上客。席间他见院子中莫名亮了盏灯,便睇了一眼,谁知这一眼竟牵扯出后来的许多事。
“夭夭,你识得李隐多久了?为何会与此人有所牵扯?”
“我识得他……时日尚浅。”
“既时日尚浅,又怎地会与他去挹翠楼这种地方?”
陶华不喜他这般诘问,便起了身欲要送客。谁知她方站起来,秦又玄便拉住她的手。丹砂和樱草见了这情形便上前要帮。
然而人尚未走近,秦又玄便令她们退下。复又与陶华说道:“我要与你说的是李隐的阴私事,你真要让旁人知晓?”
陶华听了,顿了顿,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ベ8⑹叁 让二人退了下去。
可人走了,秦又玄却仍未松手,握住陶华手心说道:“当日我听得你说李隐手上有伤,便知此人狡诈,定然没有与你说真话。他明面上是受皇恩在家养伤,暗地里却是因为在两个多月前,他酒后胡涂唐突了沐州刺史之女。此事过后御史台便参了李隐一本,只因李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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