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的,也曾经风光过几年。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那师兄栽了,一次在个西汉大墓里挨了机关,中了两箭,被穿了个透心凉,我也就洗手不干了。”
    “那你咋成了医生?”我问道。
    “自从师兄出了事,我就回了句容,那些年挣了点钱全给门里添香火了,本想安安单单念经打坐替那些被打扰的亡魂和死去的师兄超度。哪个晓得一群红袖章打上山门,掀掉了祖师爷的牌位,我气不过就跟他们干了一仗,就被送进了农场负责养牲畜,慢慢地也就学了点兽医,这不前年才回来,句容我是不想去了,师傅知道我曾经干过那行已经把我逐出了师门,这儿究竟是自己的根,偏点倒也自在。得了,有空跟我那去喝酒,自己吊的玉米酿,我先走了。”说罢他摇摇手嘴里哼着小调就出了门。
    他走了,我们也该睡了,折腾了一夜没合眼又搭进去七张大团结,我都不知道这到底图啥。
    下午四五点的光景,睡得迷迷糊糊的门被推开了,那个牛医生和苗老爹一块儿来的,给那女的换了药。苗老爹手里拿着个公鸡,用盐巴擦在公鸡的嘴上倒拎着它的脚,不一会儿公鸡嘴边便开始往下滴黏糊糊的液体,这就是口水,直接滴在那几个家伙的嘴边。
    干完这些苗老爹又把门打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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