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人种下,没想到入秋之后便大丰收了。”
符昭愿更加来了兴趣,“那我可要尝尝。”她左右看了看道:“以宁如今都不粘着你么?”
听她提到自己的妻子,容与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笑意,“她有两个月身孕了,我可不能让她像以往那样没个正行。”
符昭愿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那要恭喜容当家,难怪这般春风得意。”
容与笑呵呵地伸出五个指头,道:“到时候满月礼,这个数可不能少。”
两人说话间,菜就被一一端上来了。
容与指着一盆外皮焦黄,每个大如拳头的东西道:“那样奇货便是此物。”他亲自给符昭愿剥了外皮,放到她碗里道:“此物在吕宋被称作甘薯,大如拳,皮色朱红,心脆多汁,生熟皆可食。一亩数十石,胜种谷二十倍。不仅如此,其茎蔓截断寸许埋入土中便可活,耐旱耐瘠,我准备明年让名下的田庄皆种些,届时一定大丰收。”
符昭愿吃了一口,入口香甜软糯,又听容与对这甘薯如此夸赞,不禁道:“果真是奇货。”又给萧豫分食了些。
今年秋粮无收,若是真的像容与所说,明年将甘薯在大睿广种,便是救荒的好作物。
她既然动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