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正常。
任凭那些男人不会把一个内宅女人的话当真,所以桓翕才会又多说了后面那一句。
后面如果真想买些刀剑兵器来,还得让桓老爷出门说上一说。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桓翕并不是马师傅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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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很冷了,桓翕回了宅子把身体披风脱下来,立马有丫鬟接过去抖雪,然后挂好。
屋子里烧了好几个炭盆子,一进房里脸上就扑过来一股热气,放下厚重的帘子,挡住外头的风雪。
桓翕搓了搓冻得冰凉的手,采荷端过来一盆热水让她洗热,又递上一条帕子,桓翕擦干净了才在暖塌上坐下。
采莲来回话说:“太太,老太爷让把东边田地这半年的账本子送过来了。”
桓翕轻应了一声:“知道了,先放着,我晚些时候再看。”
桓翕是桓家唯一一个孩子,更早些的时候,桓老爷不是没想过把家里这些家业要交到女儿手里让她管。不过当时桓姐儿不懂事,并不愿意学这些,桓老爷就没勉强她。
之后女儿嫁人了,还生下孩子过继会桓家,桓老爷更不好让女儿操心这些事。
其实这些年,他年纪渐大,而三个孙子却还这般小,说桓老爷心里不着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