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老何那,害得我都不敢再请假接我爸出院。你说老何会不会趁机阴我?”
樊柯和她不同,走的是弹性上班模式,只要销售业绩达标,在家睡三天三夜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自然没有请假一说。
“不批你假单,追不到你就恶心一下你,逼你去求他,对他一点坏处也没有。你还是准备跟哥干吧!”
忧愁未解,柳芝娴声音蔫蔫的,“你整天嚷嚷跟你混,倒是先给人画个饼。”
樊柯被挠到痒处,嘿了声:“说出来你别不开心,哥只是顺道来看你,我来这是有要事。”
“你特意来看我我才不开心呢。”柳芝娴说,“金屋藏娇藏到这了?”
“文河村知道不?出来就是省道,交通便利,你看我眼光如何,那地方是不是很适合藏‘小娇娇’?我正找关系承包农耕地,先搞个三十亩,主要做高端苗木,等回本了,再扩大面积。”
饼画得太大,柳芝娴还没完全咽下,樊柯告辞说去办正事。
用一种“你懂的”眼神颔首,樊柯正色理了理衬衫袖口。
“我没诓你,你出技术我出钱,三七分,你三我七。要拿一辈子死工资,还是趁年轻搏一搏,阿娴,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能自个权衡利弊。好好考虑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