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道:“公主不去看最后的择选吗?”
“与我有关吗?”惠荣眼里澄澈,像那碧波湖水,透亮逼人。
“那驸马与公主自然是没关的。”她顿了顿,嘴里跟含了块冰似的,字字句句透着冷气:“不过明悦公主的死,恐怕就有关了。”
“明悦公主死了?!”玫露跟听见什么骇事一般,她小脸一下刷白,哆哆嗦嗦道:“乱……乱说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惠荣倒是不紧不慢地起身,神情自若,她轻提起茶壶倒茶,纤细双手宛若上好羊脂玉,处处都透着矜贵。微笑着开口说:“姑娘说话可得仔细点,这宫里不是外头茶馆子。”
许岁安拿起茶杯放到眼前端详,略有些慵懒道:“说起茶馆子,前些日子正巧出去听了听书,讲的是白家女的故事。”她猛地翻手握紧杯具,声音拔高了两分:“不知公主,有没有听过?”
玫露张嘴就反驳她:“什么民间故事,公主自然没听过!”
惠荣却动作一滞,心跳陡然加快。她定了定神,眺望着远处宫墙,小抿了口道:“没听过。”
白家女,貌美性恶,最擅蛊惑人心,以剧毒杀害所有厌恶之人,其中以其姊妹喑姑最为悲惨。
许岁安笑了笑,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