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日本就容易乏,再说我又不是不能自己照顾自己。”苏皖边说边走进内室。
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头上用粉色的丝带挽了两个小圈,额前留着细碎的头发,穿着月白色的对襟襦裙,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苏皖将手上的宣纸和信纸递给张嬷嬷,向谷雨眨了一下眼睛。
谷雨对着张嬷嬷的背吐了吐舌头,一转身就跑去了外面。
“这丫头,溜得倒快。”
张嬷嬷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手中的画,画上是这座院子的图景,“姑娘是要将这画给老爷吗?”
苏皖点了点头,“前日爹爹不是来信说,想看看我住的地方吗?我想着,爹爹的寿辰也要到了,便画了这副画。嬷嬷将信一起寄给爹爹吧。”
张嬷嬷笑得开心,“姑娘不讨厌老爷了?”
苏皖摇摇头,讨厌,怎么会?
天顺三十八年,安城。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便只有满心的感激。
“姑娘想通了就好。要不是这几年姑娘的身体愈加不好,老爷也不会舍得将您送出来的。老爷,也想念的紧呢。”
张嬷嬷将信件折叠好,便去让人上了早膳,自己却赶忙让人送信去了。
苏皖明白,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