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不外露。”苏皖睁着眼说出一番大瞎话。
两人顺着阶梯回去,谷雨一边搀着苏皖,一边有些抱怨似地说道:“这谢少爷不是说过两年就回来吗?这都快两年半了,也不见谢家有动静。”
苏皖抿唇一笑,“谷雨这是想谢小少爷了呢?还是观言呢?”
谷雨和观言相互有意,苏皖早就看出来了,只可惜这二人都不愿主动戳破。
两年前,谢景临带着观言不知去了何处,只说最多两年便回。
谷雨被自家姑娘调戏,有些羞恼,红了脸颊,“姑娘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是看姑娘想谢少爷,才替姑娘抱不平的。”
苏皖摇头轻笑,怎的又成她了?
“你不让我打趣你,你就敢打趣自家姑娘了。这两年来,天天在我耳边叨叨的人还不知是谁呢?”
“反正不是我。”谷雨撇着小嘴说道,打死不承认。
苏皖还欲说说,上方却传来一人的声音。
“呦,刚刚似乎听见谁在说想我,本少爷心里很是喜悦。”
这声音比之往日要更为低沉,但主子是谁还是听得出来的。
苏皖回头望去,果就见到谢景临站在不远处,一身素锦的衣裳,头发束起。眉宇轩昂,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