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这群死士而言,苏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废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他们以为的废人,却没有一个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苏皖手中的短剑已经拔出,然而每当有人攻击她时,不用她出手,那人要么是被谢景临解决了,要么是被墨研杀了。
如此下来,苏皖干脆就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着谢景临打架。
死士一个接一个倒下,然而谢景临却没有被伤到分毫。
苏皖以为,这会是单方面的碾压。
可是当她看到一个死士拿刀准备砍向谢景临的时候,她的理智瞬间就丧失了。
短剑既已出鞘,又怎能不沾血。
利剑直直地戳中了死士的喉咙,谢景临的右手臂也被狠狠地砍了一刀,鲜血顿时涌出。
不顾周围依然虎视眈眈的死士,苏皖气红了眼,“谢景临,好玩吗?”
谢景临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不好玩。”
瞬间,又一波黑衣人出现。仅剩的死士全部毙命。
谢景临坐在树下,手臂依然流着血,观言走上前,“主子,这……”
谢景临摆摆手,观言担忧地看了一眼,但还是退到了一旁。
苏皖背对着谢景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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