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句话不说。
夜间的寒风吹过树间,残存的树叶发出稀拉的唆唆声,周围的黑衣人全部沉默无声。
良久,苏皖终于有动作了,不过却是向着密林外走去。
她不过走了几步,谢景临委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皖皖,手疼。”
苏皖的脚步一顿,手捏成拳头又放开,她狠狠地闭了一下眼,还是认命地转过身。
“药,布。”
苏皖将已被鲜血沾湿的袖子撕下,接过观言递过来的药和布,沉默地包扎起来。
“皖皖还是舍不得我的。”谢景临说道,语调中有着明显的开心。
苏皖手上一个勒紧,谢景临顿时皱紧了眉头,却哼都没哼一声。
她低着头,目光扫到了谢景临左手虎口处的伤疤。
那是她咬出的牙印。
“谢景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刚刚那个人刺到的不是你的手臂,而是……”
“不会的。”
苏皖笑着点点头,然而那笑意却十分的冷。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是故意受伤的对吗?”
苏皖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谢景临,仿佛他只要说出一个“对”字,她便转身就走。
谢景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