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左手悬挂九节鞭,右手独握釜中剑的南陵殿。
他们久居西南,自成一派,虽也是名门正派但不爱与其他门派交际来往,李相月是首次窥探一二。
林奇安已无心思用饭,船舱内又被抚扇公子一番话弄的气氛低沉。约莫是想起羌人在汉人土地上为所欲为,皆勾起伤心落寞事,不多时便三三两两的离席。
李相月一行要了两间房,她与慎儿住一间,林奇安则带着戴静轩。
慎儿洗了澡钻进被窝,裹着被子来来回回滚了好几遭,伴随叹息她看着李相月,后者正为她整理明天要穿的衣服。
如此这般好些次,她忍不住从床上坐起,小脸露出纠结的神情,皱着眉问:“白天我喊了林叔叔做爹爹,晚上爹爹会入我梦责骂我么?”
李相月没想到慎儿一下午的低沉居然是为了这么个原因,好笑之余眼底漫起心疼。她的慎儿心思永远那么细腻,为了不惹她伤心憋着不说,直到临睡要入梦不得不说了才说了出来。
“你爹为人大度有礼,看事分明通透,最是讲道理的人,你与他说清今日情景,他会体谅你的。”拂开慎儿纠结的眉头,她亲在眉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