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好被子。
慎儿拉住她的手,嗔怪道:“可害得我担心受怕一整天,就怕爹爹怨我今日不再来看我,娘你就该早些和我说!”
李相月挑眉,捏住慎儿的脸问:“又将过错归在我身上,小机灵鬼这次想要些什么?”
慎儿要东西很少撒泼,旁的孩子在地上打滚非要不可时,她只会牢牢记住,等着李相月有做的不当处再将要求提出,令人无法拒绝。
慎儿瞪着眼,圆滚滚的脸配上乌黑的大眼睛好不可爱,软软的趴在李相月的膝上,仰头委屈的问:“娘当真忘记了,前不久慎儿刚刚过得生辰。”
她这么一说,李相月恍然大悟。抱有歉意转身从包裹内拿出翠绿的竹笛,上了年头不少地方开裂,又被她用桐油糊住,留下斑驳的痕迹。
曲调哀婉,清远悠长。如泣如诉,不经意流出淡薄相思。
吹的音谈不上好听,但李相月吹得极为认真,一曲毕慎儿含着笑睡去。她抹了抹脸,手指划过竹节,这地方严重开裂,桐油救不了终有一天会彻底破碎。
每每吹奏这曲,李相月胸中困顿澎湃心下抚然,再难入眠。索性走出房间,吹吹河风,没想迎面撞上林奇安。
手握酒壶,面带潮红,显然微醺。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