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傅天佑擦去嘴角的血迹,玩味的说:“他资质尚可,教些皮毛罢了。以他弱不禁风的模样,不受常人难以承受之苦,学不到什么东西。”
“一心报家仇,羌人当前谁人无家仇?不过是个孩子,没什么好在意的。”
徐良听着却是不赞同,戴静轩虽说身体虚弱,模样看着呆愣。但不哭不闹,说话间条理清晰,危及生命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与傅天佑讲条件,足以见得不一般。再者能对自己下狠手之人,心智韧性皆是人上人。
但此刻他想说的却不是这些,戴静轩留下正中他下怀,他噙着笑手指一边抚摸身上的月亮纹饰一边说道:“主上不愧是有大智慧的能人,想的天衣无缝。一来这孩子自愿奉上鲜血,是有恩于主上,咱们理应妥善医治,待他身体大好再送回去不迟。二来,在船上时白衣夫人出手相助已被怀疑与咱们有所勾结,若是此时立马将人送回去,岂不是坐实了她与咱们的关系?”
徐良瞥眼见傅天佑被夸奖的连连点头,又接着说道:“咱们是好意不假,可对人家夫人就是不义。倚月楼是为驱除羌人,报天下不平事而建,自然不能做此不义之事,主上智慧令人钦佩,我等莫能望其项背啊。”
话锋一转,他明白傅天佑心底已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