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说法,这才将自己的目的娓娓道来:“属下愚见,想着那船是要南下去建安,不若咱们先派探子给那夫人留书一封,只说孩子安然无恙让她莫担心。而咱们……”他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说着:“咱们护送这孩子去建安,等她下了船与人群分开再送回去如何?”
傅天佑先是点头,可一晌后察觉不对劲,歪头坐在椅上哭笑不得:“徐叔啊徐叔,论老奸巨猾这世上还真没几个人比得过你啊。说半天原来是想我去建安,或者说想我去建安见一个人。”
“主上是个聪明人。”徐良眼眸深切,所说都是发自内心。“杜护法如今在建安助襄王,主上何不与他一聚化开多年矛盾?”
“我呸!”傅天佑气的站起,用手指着徐良鼻子大骂道:“杜仲这个竖子,要不是他恃才傲物,整天用鼻孔看人。瞧不起楼中上上下下,倚月楼会落得今日这田地?”
徐良心下一紧,傅天佑与杜仲的矛盾长达十年之久,恐不是一朝一夕能化了的。
“当年楼主早逝,长老们推举楼主幼子继位。结果他说什么其子虽天赋极高,但心思狠毒行事不端不能担当大任。当天晚上就去把人家武功废了,弄的现在倚月楼一盘散沙,东边不服西边的,南边不服北边的。就这样一人,凭什么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