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是这几日被禁足,不能亲自来道谢。她说念着表公子的救命之恩,这砚台就聊表心意。”
她这话提醒了谢景元,这几日倒是忘了去瞧瞧温妍秀。虽说他二舅母责备温簌卿,但想来应不识温妍秀的意思。
“对了,这几日事忙我还没有去看过大妹妹。一会儿我随你一同回秋冥院,你且等一等。”谢景元说道。
慎儿脸上满是喜色,笑着点头应下。
温妍秀大病一场,如今形容消瘦,孱弱的如同风中飘零的梨花,实是我见犹怜。
温妍秀见谢景元来时,眼圈登时便红了,大大的眼眶中蓄满泪珠。
“表哥。”温妍秀低低地唤了一声,甜糯的声音中带着病后的沙哑,满是欲说还休的隐忍。
“快坐下吧,你身子刚好些。我带了些补身子的药来,你且留着吃。”谢景元道。
温妍秀拿起帕子拭泪,笑着说:“多谢表哥费心了,只是我这身子怕是好不了了,白白糟蹋表哥的心意。”
“说什么傻话呢,只不过是染了风寒,现在不就好的差不多了。”
温妍秀摇摇头,苦笑道:“今日表哥归家,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我有些话就当最后一次跟表哥说,表哥若是恼我我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