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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姑娘明明在外面恶狠狠的抽鞭子打人,却在这里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靠在继祖母的膝上,噙着泪花让他更是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故作可怜,不知悔改,让他越发心生厌恶。
好不容易熬到寿宴结束,便赶紧借故有公事在身,叫洪涛备了马车直接去城南的酒肆见其舅父杨棋。
杨棋早已候在那里,等律公子一入座时,他舅父一见他黑着脸,便立马猜到了他的心事。
“今日唯连陪他母亲去宫里商榷婚事了,不过他那表妹倒是钟意于你,偏偏你父亲又整个冥顽不化,非要你娶那夕浅姑娘为妻,本可以结个更好的姻缘哪!律儿,瞧着你今日脸色这般难看,是不是家中那老夫人又在唠叨要你和浅姑娘多亲近亲近?”
“是,舅父。我也知这婚事推托不得,毕竟是恩人的女儿,可怎知这姑娘真的同我那姑母如出一辙,凶狠无礼。这如何以后能当个主母,打理中馈?”
“也是奇怪。这老夫人怎的就对她就如此看重,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只是在我那苦命的姐出事后,接过去将她抚养在身边而已。”
杨棋轻酌了一口小酒后,给他外甥也倒上,安慰道:
“不过也不妨事,以后大不了再娶几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