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作妾室作通房,当是正妻这个名份给她挂着就行。你又何必忧愁太多?我听唯连提起,那吴家三小姐也很是中意与你,并主动大胆跑来与你私会,还告知只要嫁与你,她无谓作妻还是作妾。有女子如此追求,你又何必苦恼于这门婚事?不过一个名份的事罢了!”
“可是,舅父,您年轻过吗?”律公子将舅父倒与他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突然认真地问道。
“你这问的又是什么?”杨棋是十分的莫名其妙。
“您年轻时可曾有过心仪的女子?若有过,舅父应当明白,若真是心中有个自己喜爱之人,那心定然是满的,别的女子长的再如何国姿天色也是走不进了的。这种感情,才是律儿再向往之。人生最如意之事,除了事业有成,便是能与自己所喜爱之人结为伉俪。其实那夕浅也罢,吴三姑娘也罢,均不是我所中意之人。只是我知道婚姻乃父母所定反对不得,可偏偏总觉得,若只能这样又跟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杨棋听的手抖了抖,青葱岁月时初尝过的一段男女感情涌上心头,某个旧影似乎在眼前晃了晃,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饮尽后语重心长地对律公子道:
“舅父以前是遇着过这样一个女子。可惜地位不对等,又因为自己处置不当,差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