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回答,杨棋却又继续问道:“请问姑娘,你还记得一些什么?”
舅父的双眸如同利剑,深遂不已,他不住地打量着夕珞,想知道越来越多。
“自然记得一些,而且十分可怖。小女并不如何想记起来,可这些事就是在我脑里化解不去,时常会入梦来。”
夕珞像是陷在黑暗记忆里显的很害怕一般。
“好像是着了一场火,我就离开了那位看起来非常好的主母。可事实上,在那场火前,我记得夫人是喝了一杯茶在地上打滚喊痛的。我被人捂着嘴巴抱了出去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不过我还记得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屋子里,被绑着,我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要把我换了,好像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说她以后就是这里的浅姑娘。我当时想不明白,那不是我的小名吗?结果我又听到说要把我卖掉或者其他方法处理掉。幸亏,幸亏有个哥哥冲进来救我了......”
“对,那就是我。”康帅冷冷地插进话来道,“她曾经在你们那里的名字就叫夕浅。而我,是柴房里的小伙计,从小无父无母被里面的下人收留在张府。”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最沉不住气的杨唯连惊的张大了嘴巴,团团转着,嘴里不停地说道:
“天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