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们听到了没?这还了得,这还了得。这简直就是......太不得了。要是她是夕浅,那张府里面的那个又是谁?”
“你刚才说,在那场火前,夫人是喝了一杯茶在地上打滚喊痛的?”杨棋的神情异常凌厉,连嗓门都抬高了不少。
张靔律似乎也正想问这个问题,他的脸色很是异常。
“是,此事我一直记得。哦,对了,”夕珞不急不缓地说道,她伸手从绣盘下取出一块陈年绢帕道,“这是当年主母给我绣的梅花鹿图,我走的时候还带在身上呢!你们可看看,瞧,这里,这里是主母刻的名字。”
她将帕子举了起来,杨棋接过,看了后,一个大男人竟是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连连蹬足。
“律儿,这确实是你娘所绣。你看,她叫杨琴,所以会绣个琴字。女子闺名又会有多少人记得,而且这个琴字我从小看着她绣,一针一绣自然是熟悉不过,不是她还能有谁?”
其实这帕子是杨琴刚穿越到白青若身上所做,她当时还搞不清状况,闲来无事时便绣了梅花鹿图和自己的名字在帕子上,后来便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竟在现在成了一个最好的证据。
“是她的,绝对就是她的。”杨棋抹着泪水,他将帕子递于张靔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