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亓官珩那次是被东西绊住了才倒在雪地里的,只是趴在哪儿发了一会儿呆,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被绊倒的,多管闲事的丰琴礼就出现了。
    “那样可不行。”丰琴礼轻柔的将头发梳顺,梳齿轻轻的刮过亓官珩的头皮,亓官珩觉得很舒服,微微眯起了眼,丰琴礼说,“要自爱,姑娘家可不能忘了这个。”
    亓官珩应了一声,不打算在这个话题里纠结下去,于是换了个话题,“快要到洛京了,你不怕吗?”
    “怕什么?”丰琴礼正在和一个结死磕,这家伙的头发是有多乱啊,不上梳不知道,一梳子下来根本就没有一次能顺利梳到发尾的。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头发长本来就容易打结,而且外面还那么大的风,这样披头散发的在外面站一会儿,回来就能得到一头打不开的结。
    “听说皇帝是个暴君呢,喜欢杀人,将人杀死了呆在殿门上,还听说将美人皮剥下来画画框起来送人什么的,不怕吗?”亓官珩努力回想自己的曾经实施过的暴行。
    “那你听说他杀人的时候会让人围观然后写一篇八百字观后感上交的吗?”丰琴礼将白雪的头发挽了起来,想着这么长的头发该做个什么发型更好看,挽了几个造型都觉得不好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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