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便被抬到了廷尉,他面容已毁,廷尉大人自然没认出他来,只问长乐侯:“这是何人?”
湛秀解释道:“这人昨日深夜跑到我家中要谋财,而且还要杀我,幸亏我机灵才免于损失。廷尉大人给查查吧,要不然本侯寝食难安。”
廷尉大人愁眉苦脸,一大早他就接到了三户人家的报案,京中李大人和赵大人府上昨夜都遭了窃贼,想来跟长乐侯的报案是一回事。他皱眉叹气:“连脸都毁了,姓什名谁都不知道,难啊。”一边叹气一边请仵作来验尸,仵作刚解开陈兆琼的衣襟,廷尉看到陈兆琼身上眼熟的鞭痕,忽然就想起来了,暗暗倒抽了口凉气,陈兆琼明明已被太子的人带走,怎么又去行刺长乐侯呢?
先有崔公子死得不明不白,然后是鲜卑二王子,再有行刺长乐侯未遂。凶手的目标难道是一表人才有权有势的年轻男子?可那两个凉囯细作又是怎么回事?破案过程中如果连杀人凶手的动机和目的都搞不清的话,那么这个案子多半是难解。
廷尉大人快要头疼死,尽管满腹疑惑,也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言明陈兆琼的身份,否则该怎么向长乐侯解释堂堂重犯是怎么从天牢里逃出去的?这是严重的失职。他假装低头看死者,然后对湛秀道:“长乐侯先回去吧。老夫一定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