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落石出!”
湛秀操着手说:“廷尉大人真不认得死者?我看他满身鞭伤,很像是廷尉大狱惯用的刑讯手法,说不定就是从你们这里逃出来的呢。”
廷尉大人说:“除了我这里,各郡县都有牢狱,犯人挨几个鞭子很正常,老夫没办法确定他是从哪里来的。长乐侯稍安勿躁,老夫得逐一核实。”
湛秀这回没吭声,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遂起身告辞。一坐上车,大脑便陷入沉思,他想起陈兆琼的那番话,太子呀太子,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他闷闷地笑起来,陈兆琼的建议是不错,可现在风声正紧,他不会急功近利到在这个节骨眼去做什么。还是安心地做一阵子逍遥自在的闲散侯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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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楷之收到廷尉的来信,淡淡道:“这个陈兆琼真是够谨慎,为了怕我们暗中跟着他进而找到他的同谋,还故意洗劫了好几家权贵府邸,他最后去的是长乐侯府邸,我猜长乐侯府才是他的终极目的地。”
商遥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裴楷之说:“就算你不愿意相信,拓跋嚣的死绝对和湛秀脱不了关系。”
“那他为什么要杀拓跋嚣?”
裴楷之反问:“你觉得他是一个毫不作为的亡国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