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出去!”我盯着床底又开始颤抖的双脚,压低声音对其他几人说道。
大伙儿点点头,接着便走出了病房。
当我们关上赖桂琼房间门的时候,尹瑞平便已经走了过来,动作较之第一次更加的轻车熟路。
“尹医生,她……”我看了尹瑞平一眼,然后表情有些纠结的看向已经被关上的房门。
“哎,我知道,她肯定又对你们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住在类似放在桶中的大脑里的意识,最后得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结论。”尹瑞平顺着我的眸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她突然病情加重,伴随着的妄想和幻觉也越来越严重了。这样下去,即使一直采用最激进的药物和器械治疗,也不一定能够痊愈。可惜了,明明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的。”
“那真是有些可惜了。”我也感慨的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哦,对了。米娜还让我们去见见哲学家和守秘者,他们……”
“我知道。”尹瑞平点了点头,他扭头看向后方不远处的一间病房:“哲学家本名叫胡言之,四十六岁。据说他之前好像是个大学教授,是教哲学的,因为工作清闲,所以还在外面还开了家公司,常常两头跑。原本物质生活也挺富足的,可是三年前,他公司突然出现了问题,几乎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