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他也就经常性在上课期间翘班,去公司处理事务。学校高层因为收到学生多次的匿名投诉,而找他谈过许多次,也多次批评过他,说他不务正业,甚至威胁再这样下去,就让他自己主动辞职。那个时候,他的精神情况应该已经开始有些问题了,再加上他平时很爱酗酒。事情的爆发点是在两年半前,他女儿意外死亡了。”
说到这里,尹瑞平有些同情的吐出一口气:“听他家人说,自从他女儿死后,他就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唯一做的事情就喝酒,不停的喝酒,然后疯狂的各种哲学类的书籍。他在房间内不断用马克笔在墙上涂写一些他们看不懂的句子。后来他总算是愿意走出房间,可是每天都不断念叨着人生没意思,活着很无趣。不过偶尔他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公司也不去了,学校也不去了,他每天就重复着这样有规律却无意义的生活。情况反反复复了许久。他家人终于决定将他骗到了我院,来进行检查。最后查出,他患上了躁郁症,也就是狂躁抑郁症。原本他在我同事的治疗下,病情已经变成了轻性,可惜了。哎……他就住在614号房间,现在就可以带你们过去。”
“好,那就麻烦您了。”司徒萼对着尹瑞平礼貌的笑了笑。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