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是虫子变的。”罗彬瀚几乎是确信地说。
∈没有把他的警告听进去,放任荆璜来到马林的床前。喝到吐血的唱诗人这会儿明显好转了很多,正无精打采地用手指在空气里虚弹。
“噢,”他有点惊讶地看着来客,“你回来了?”
“你怎么搞的?”荆璜说。
“偶尔有点感情释放过度。”马林耸耸肩说,“想着过几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嘛。当然,不是我们的末日,不过那也怪伤感的不是?啊,总是这么回事,陷阱带容易发生这种事。”
像是为自己的行径感到尴尬,马林开始东拉西扯地碎语。他提起的大多数词都让罗彬瀚陌生,只有零星几个似曾相识。
他提到了“传道天官”,嘲笑他们把自己打扮得像佞臣戏子,对陷阱带大谈宇宙天地,可最终目的不过就是等着一块块精心筛选、填满以太的人形能源石主动跨过星层,“飞升”进自己的工厂。紧接着他又讥嘲起“授果之妖”,先是对他们拿陷阱带拍摄的娱乐剧一通数落,接着又诟谇他们所谓的“零干预纪录片”。
“圣融晶使研究过他们的片子。”他要笑不笑地说,“他们拿原始动物做脑细胞催化手术,专门搞出一些有噱头的文明形态,然后又投放点病毒、搞搞基因编辑和杂交,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