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爆炸和战争场面。然后他们声称那是‘零干预条件下的陷阱带自然环境纪录片’。那片子卖得可好了,要不是最后造假丑闻揭露,让他们面临天价赔款,这生意肯定还能做得更大点。”
他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让本就沙哑的喉咙雪上加霜。罗彬瀚配合地在旁边倾听,暗自吃惊于马林竟然记得这许多既不诗意也不愉快的事。在那些话语中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马林。
同样让他陌生的还有荆璜。当马林像个醉汉那样唠叨不休时,荆璜竟然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站在墙边平淡地听着。罗彬瀚不时偷觑对方的表情,总想去找几片泥叶来烧烧看。
他时刻观察着可疑分子,顺便还给马林叫了杯水。那是他几度去给周雨探病时养成的习惯,结果马林生龙活虎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除了喉咙还有点嘶哑外根本一点都不虚弱。
“咱们走吧。”马林语气正常地说,状态和刚才判若两人。
罗彬瀚呆呆地问:“去哪儿?”
“当然是离开这儿。”马林说,“现在咱们的人齐了,为啥不走呢?难道咱们非得等到最后一刻,看着那些野生朋友们死光,然后再火烧屁股地跑路?咱们的告别酒也喝完了,现在是时候各奔前程啦!”
他是如此的坦然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