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邀请我去他家住一晚。”罗彬瀚不太确信地说。
“你答应了?”
“没啊。我那时都没跟他说话。”
“那么应该不是。保持沉默在法仪上代表着拒绝,有时甚至比出声拒绝的效力都强。”
蓝鹊纳罕地跟他对望着,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说:“看来我们暂时没法弄清这件事了。既然它真的没提任何关于赌约代价的事,也许那只是我们忽略了,也许……也许它不是和你打的赌?”
罗彬瀚举起手中的筹码,充满疑问地望着它。
“噢,这通常被叫做‘代理人仪式’,就是说,双方通过法术达成某种支付约定,而执行的判定标准则落在第三方身上。白塔的学徒协议流通市场就经常用这种法术来执行学徒包的升值预期交易。唔……但我从没听说过古约律用过这个,它们应该只喜欢以物易物的直接交换。”
蓝鹊思考了片刻,最后爽快地一挥手。
“管它呢!我们根本不需要搞清楚这些,只要把这枚筹码藏好就行了。天啊罗瀚,我真高兴你能平安醒来。现在我们知道我的药没法起作用——我是有点沮丧这点,但至少我们不会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而且现在我们也有了对付万虫蝶母的方法。一切都在计划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