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窟里的红光因为高兴而闪烁着,那样子让罗彬瀚也觉得很欣慰,不想破坏它的心情。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这会儿知觉已经恢复了许多。
“蓝鹊,”他说,“我记得马林在温室里藏了一瓶酒,你能帮我找出来吗?”
“酒?现在?”
“我觉得现在值得搞一瓶。”罗彬瀚说,“人家野人是千年等一回,还不允许我喝两口同喜吗?”
蓝鹊对于他的要求很不满意,但还是碎碎叨叨地飘了出去。等自动门彻底挡住它的背影后,∈突然刷新在罗彬瀚床前,满脸高深莫测地盯着他。
“事实上,温室里没有藏着多余的酒。”∈慢悠悠地说,“每一瓶酒都得经过我的检验,然后才能装箱运出去。而它们被你们喝光啦!那唱歌的还差点因此膀胱爆炸。”
罗彬瀚侧目看着他:“它知道吗?”
“谁?知道什么?”
“蓝鹊啊。它知道我们船上的小少爷要躺上几个月吗?”
“那当然不!”∈说,“如果咱们每碰到一个临时上船的幸运乘客都要把底细抖一遍,那得添多少麻烦啊。我可不想天天碰到敌船围剿,而这时船长要么躺着睡觉,要么就只会说‘撞它’。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婴儿保姆!”
他用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