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骨儿碗瞎缠胡浑,乃至搔痒呵气,皆如石沉大海,不给半分回应。唯独骨儿碗悄悄捞他颈上绦绳时,方才伸手将那毛爪拍开。如此往来数次,荆石纵不怕他捉弄,却也难得行路,只得抓了骨儿碗手臂道:“不要胡闹。”
骨儿碗挂在他背后道:“俺不胡闹。新官儿,你不肯给俺看宝贝,那便讲讲你小时的事。方才你说你遇得大难,又是怎生回事”
荆石本不欲谈此事,但因骨儿碗屡屡捉他衣领,实在缠得无法,方才说道:“你下来走路,我便和你说。”
话音刚落,骨儿碗当即溜下身来,抽出背上缠的木棒,走在前头颠颠倒步。一双眼滴溜溜盼着荆石,但等他揭来下文。荆石看他这般模样,到底不得跟他计较,想一想道:“陆上中土以南之地,有三侯国并立,是为露兰、乐华、飞熏。十二年前,露兰国三公主身患绝症,国主遍请南地名医,又访山中隐修,皆称无法可治。三公主自己却出一策,竟将病情治好。你猜她用了何法”
骨儿碗正听仔细,两只眼儿圆睁道:“俺听水花老太婆说,你们陆人身子孱弱,一辈子病来病去,花头可多,怎猜得出来你们陆人生病,可也弄药来吃”
荆石应道:“是,既是生病,自然要下解方。但三公主所用之药,并非草芝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