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配不上它的荣誉,它实在太简单了,让他只听马林唱了一遍便能轻松记住。而且老实说,他也没觉得这歌词有什么内蕴,难道这就是原因所在?越简单,理解的人就越多?
“我认为这很简单,”加菲说,“大部分人以为自己唱‘喵喵’会很可爱,他们也想知道自己感兴趣的人唱‘喵喵’是什么样。不过那不能是故意的——我观察到你们有这样一种奇特的机制,最好是严肃场合的无心之举,而非刻意如此。一旦观众发现这行动是有意而为,我的意思是,一种发于明确意识的表演,你们便认为这丧失了原本的趣味,尽管行为本身没有任何改变。不过我也常常怀疑这一理论,因为我发现有时你们为显而易见的表演辩解,声称它具有某种真实性,或至少不可证伪。这使我感到你们追求的并不是真,而是使自己相信所愿。你们有时用梦来比喻这些愿望,有时这使我感到你们仿佛都是某种程度上的约律类。”
罗彬瀚完全不知道它在说什么。他不让自己把注意力花费在理解加菲的语言。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听进去了一些,心想他回到寂静号上后应当委托∈去办成一件大事。他们要给荆璜的骂人场面录像,把所有的台词都替换成“喵喵”,然后寄去投稿给联盟的搞笑集锦视频评选——这宇宙里肯定得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