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一次踏进寂静号的舱门,罗彬瀚始终没对荆璜的问题表示出任何明确的感想。在那期间莫莫罗倒是和他说了许多,并热情地表示出去梨海市观光学习的意愿。罗彬瀚含糊其辞地应对着,频繁留意到荆璜向他射来的锐利视线。
他假装没察觉地问:“那两个人呢?”
“在和那个天天要账的老阴逼讨论什么吧。”
“你们在我出去后又谈了啥?”
荆璜硬邦邦地转开了脸。这问题显然不在回答范围内。罗彬瀚也没觉得失望,不过得承认他把气氛搞得有点僵。作为补偿,他抓过在旁边走得叮叮当当的星期八,开始对她进行严肃的安全教育。
“不许抓娃娃头,知道吗?”他对她警告道,“你怎么知道那些脑袋不会咬你?万一抓坏了那金毛不得要账?你有钱赔吗?”
星期八伸出手说:“抱抱。”
“抱抱也不行。”
“荆荆。”
那也不是个有诚意和悔意的表态。不过罗彬瀚还是决定宽容地对待她。他拍拍她的脑袋:“至少你晓得应该找谁要钱。”
荆璜阴恻恻地看了他们一眼。绝非善意,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罗彬瀚怀疑他不过是暂且按捺,等着下一个正当合理的发泄时间。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