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一个命令。”基摩说。
“让你别记挂她地活下去?”妥巴尖刻地讥笑道。
“她让我等待一个安排。”基摩低声说。他本没有必要如此控制音量。在计算中心门前这条凄清的野径上,就连一只昆虫也并不存在。但是他仍然用最轻的音量叨念着。
“总有一天我们要返回这里。”他低声说,“我们的事得有一个交代。我们并没做错什么……没有做得太对,可也没有做得太错。我们根本没能力做出太对或太错的事,孩子。我们的一切努力都意义甚微。她让我离开,为了在恰当的时刻返回。我想她是有她自己的安排的,是的,她还要求我带走一只无终铃。这一定是为她自己的计划准备的。我们只是通往结果的一个环节。不过由它去吧……由它去吧。她许诺会给我们一个结局,在某个合适的时间段上。我同意了。也许我们所有人都会不得好死,但是如果我们能做出任何改变……你母亲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她行动了。一个大错或是大功,那至少把我们重新带回了这里。”
妥巴已经陷入了迷茫。它仔细地聆听了基摩的每一句话,并且早在中途就已抛下偏见和仇恨带来的冲动。它可以说是对这番话一个字一份字地敲打,但却依然不明白基摩想说什么。那不是非此即彼,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