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或者那边,那既像是恐惧得要死,有像是满怀希望。
“你到底想要什么?”它充满戒心地质问道,“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基摩颤抖地回答道,“我想知道我们是否还能弥补点什么。”
那一刻妥巴可以有很多话说。直言咒骂,或曲折地嘲讽,两者它都很精通。它是在感到厌恶至极。在一个人作恶后能如此地佯装无事。想要弥补。不。那比起执迷不悟更令人作呕。作恶到底的人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而试图弥补的人无疑知道自己是错的,是错的但却想要得到原谅。想要当作不曾发生。那怎么可能?那怎么可能?它就要因盛怒而开口了。但就在此时,不死之猫从墙边一跃而起。路口闯进来三个影子。
“零号屋!”一匹白色长翼的野生动物发出喊叫。另有一个长角的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全都猛然从路口蹦出来。霎时间妥巴认为他们全是伦理之家派出来的追兵,可这三人却径直从它和基摩中间穿了过去,奔向计算中心的大门。他们跑得那样着急,活像瘟疫在身后追赶。
“那东西要过来了!”妥巴听见那只动物如此呐喊,喊话时已快要闯进大门后。它在惊愕中想要阻止他们——闯入边界是致命的,对城市里的居民也一样。
但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