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图’。不过看来进入小涡的经历让你对梦境有了抗性,在完全陷进去以前,你自己用刀把图破坏掉了。”
她递来的黑纸上画着银白的线,颜色很深,犹如干固的水银。银线构成了复杂的几何图形,中间夹以抽象的符号,没有一处是周雨看得懂的。
“……巫术?”
“准确来说是降灵。跟厌胜之类诅咒人的魇术不同,我一般是把某种东西叫出来……这些你不需要详细了解。这种能力和知识不同,不是能靠后天学习掌握的,就算你理解了原理也没用。”
似乎不想让周雨久视黑纸,她立刻又将切成两半的纸团起来,当着周雨的面用打火机点着了。打火机的油剩得不多,连打了几次才出火。靳妤不爽地嘁了一声,把纸烧掉后随手把打火机也扔进墙角:“又要去县城里买了。”
“……你打扫屋子不嫌麻烦吗?”
“你没看到地上的毯子吗?到时候卷起来扔进河里就是了。”靳妤不耐烦地说,“别那副表情看着我,医生的洁癖职业病在山里可没用。这地方虽然清净,就是太不方便了,每次去县城买东西都要借村里的拖拉机。”
周雨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他不想关心靳妤有没有G类驾驶证。一想到她斜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