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不过并不是你想的那种透视。我能看到的是一种更概念的东西。用你们这里的字眼来形容的话应该是……”
“道?”罗彬瀚说。
“是‘法’。”
罗彬瀚耸耸肩膀,脑中只浮现出一片平坦而光亮的头皮。他识趣却不太真诚地恭维道:“这和你的绰号挺搭的。”
“那个也是两回事,罗彬瀚。‘法剑’这个称号其实并不属于我,而是我师父过去所使用的一种技艺。因为现在他已经不再使用,而我也是这门技艺唯一的传人,所以就以此来作为呼名使用了。”
“明白了。”罗彬瀚说。但他也承认自己可能不是完全明白。
“我和荆璜来自于同一个国度,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如果不考虑派系问题的话,我们两个姑且算是同门。不过事先说明,除了师父的剑法以外,我没有学过其他的术法,也没有正式被记为教派内的弟子。所以我不能算是山中人的一员。”
“但你为什么不学?”
“因为我是被赤县所拒绝的——并不是山中人拒绝我,而是那个国度本身不接受我。”
“你是说,土地?”
“这么理解也没错呢。就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