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别的古约律不能轻易地离开故土,我则是刚好反过来,要尽量避免返回故土的类型。”
“那对你有害吗?我是说,除了你不是山中人以外,还有别的麻烦?”
陈薇没有作答,可是脸上却呈现出明显的苦恼。于是罗彬瀚知道了那个她不愿详细说明的答案,而不知怎么,那突然让他对这件事有了兴趣。
“为什么你这么特别?”他点点自己的眼皮,“这和你的前世有关?”
“正是。”
罗彬瀚揣测道:“你前世是个大坏人?”
“要是所有的坏人都会被土地拒绝的话,能够在外面活动的古约律想必会多不少呢。”
罗彬瀚揉了两下眼睛。他感到陈薇在说这句话时细微的讥诮意味非常耳熟。可是随着她烦恼地发出叹息声,那种错觉也随之消失了。周妤的不快总是阴沉而隐晦的,陈薇却好像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情绪。她的苦恼就和平时的姿态一样坦率。
“虽然这些事情没有向你隐瞒的需要,但要从头说起的话恐怕就太长了。简单地说,赤县不接受我是因为会引起危险。虽说转世以后,作为人格的性质已经不同了,但在土地的眼里仍然是一回事,因为真正重要的是所关联的